夜晚的临椿有些凉意,徐嘉淮穿着单薄的卫衣站在阳台,低垂着的脑袋有些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他不知道今天说的那些话对周言有没有起到作用,有的时候,他连自己都没有办法说服。 家人的离开所带来的伤害是无限的大的,生活的点点滴滴都会回忆起曾经一起生活过的痕迹。 说释怀,是不存在的。 徐嘉淮从来都没有释怀过,对于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