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了解我?姐,你真是我的知己呀,走到现在还是你懂我。” 陈凯喝完了一瓶香槟。 已经醉了。 说了一些胡话:“正阳难搞,人心惶惶,我也不知道能撑多久?我还得为自己的生计打算。” 阮香禅是清醒了,她喝了几口,没有醉。 听着陈凯的胡话,她知道,那是发自内心的痛苦哀鸣。 正阳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