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国常路大觉就看见了从飞艇上活蹦乱跳地下来的威兹曼。 “中尉,好久不见啦。”银色长发的男子跳脱地从飞艇的楼梯上走下来,挥手和半个多世纪没有见面的老友打招呼。 “你终于舍得来到地面上面对自己的责任了吗,威兹曼。”半个世纪过去,早已变成垂垂老矣的老人的国常路大觉看着仍旧一点没有变的威兹曼感叹到。 “当然。”威兹曼信誓旦旦地说。 我立在舱门口,看着威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