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瞧着自己的手指,眼睛里难以掩饰的嫌弃。 “你这是给我包了个粽子?” 喻晋文听出了对他医务工作的差评,“要不我重新给你包一下?” 他说着就要去解绷带,南颂把手缩了回来,“算了,就这样吧,我可不想受二重罪。” 丑点就丑点吧,人长得帅就行了。 喻晋文看着南颂的伤手,依旧难掩心疼,帮她擦掉了刻刀上的血迹,看着那未完成的玉雕,问,“还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