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一个残了一个死了。 他们都已经付出了该付的代价。 剩下的就是王氏了。 戚老夫人揪住王氏的衣领,此时没有高高在上的侯府老太太,只有一个愤怒的长辈,她冷冷的注视着王氏:“当年我曾说过,让我把云亭带在身边教养,老侯爷也曾说过要把他带去军中,是不是你装病推辞?是不是你故意用冷水泡着他,让他生病无法随行?!” 这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