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上一阵粘乎乎的……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呕! 好黄好粘,还是新鲜的。 “谁家狗拉的粑粑,尼玛的……”棕发青年快哭了。 陆平捏着鼻子解释了一句:“兄弟你冤枉狗了,这个犄角旮旯的地方,经常有小孩过来……唉,旧小区就是旧小区,管理还是不到位啊。” 棕发青年仔细地打量了几眼,眼睛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