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便选择了上京的路。 雪越下越大,只两个时辰,前方已是白茫茫一片,两旁的树上也已积满了,那些干枯的枝干被压得弯下来,似乎随时会折断。 “啪——”马匹受惊,人立而起,鼻孔里呼呼吐着白气,四蹄在不停后退。 阿水勒住了马,笑道:“区区一场雪,就将你吓成这样,如何能干大事?” 马儿继续上前,雪实在太大,阿水觉得,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