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赤着脚行至火海边,里面的柴火已经烧完,只剩下火炭还在燃,但此刻却是温度最高的时刻。 她心道:“王二叔说下火海最要紧是一个‘忍’字,想必疼是必然的,只是他给我喝了药,伤害必不大,既然如此,我又怕什么?” 她一咬牙,一只脚探了下去,她本以为烧红的火炭灼烧人的脚掌,必是钻心的痛,但此刻却似乎并不觉痛,心想这必定是邋遢王的药的功效,当下迅速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