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年的生计了。” 殷笑笑苦笑道:“你怎此刻又开始忧国忧民了?”柳青青白眼一翻,道:“废话,我是成都府捕头,这些事本就该我管。”她忽地叹气,道:“小时候家里一贫如洗,父亲在江湖上闯荡,不顾家里。我母亲只有给大户人家洗衣服养家,她一天洗的衣服是我那时候从没见过之多,到了晚上回来,手被水泡得脱了皮,一碰就疼,但第二天又还得坚持去洗衣服。到了如今,我母亲的一双手几乎已不听使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