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奶闲聊了两句,我就回房洗漱,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天色越来越黑,我也变得越来越紧张。 银针被我藏在枕头底下,小瓷瓶也放在了橱柜里,我抬起左手,拨弄着手腕上的蛇骨手串,脑子里全是那句‘以血饲骨’。 我等啊等,一直等到半夜,实在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旁的床铺猛然往下一陷,紧接着,修长有力的大手便揽住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