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书禾对这个‘疫’字太敏感了,也难怪啊,那算是她最惨痛的记忆了。 她情绪这么激动,也是为了保护我,毕竟我的身体才刚刚恢复,再也经不起一场鼠疫的折腾了。 冯大志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柳书禾指着他毫不客气道:“你站远一点,说话大声点,我们听得见。” 冯大志知道柳书禾的脾气,那是说锤谁就绝不会手软的主子,他听话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