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似乎认为这要求很过分,冷冷道:“空的桌子那么多,你为什么要坐我这里?” 杜傲笑了笑,道:“我有一种感觉,无论我坐在那里,你一定会找上我,既然如此,我为何不就坐在你面前呢?” 那年轻人冷笑,道:“你的感觉从未出错?” 杜傲道:“至少迄今为止还未出错,我希望他错一次。” ‘擦’ 是酒杯捏碎的声音。 酒杯不但捏碎,而且被捏碎成千百小块,近乎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