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想到放火烧光后,他的生意会不会跟着受损失。 江父赶紧劝林染:“都是师兄弟,犯不上犯不上。” “林染,按理说那个纸活厂应该有我一半吧?”江聪又旧事重提。 “怎么能有一半呢?”林染盯着江聪那张倭瓜脸:“首先第一点,你是十六跟我师父干的,我是从小被我师父养活大的,我师父病重,是我给他端屎端尿,你只是过来安慰几句,捧骨灰盒的是我,披麻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