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在祁州下坠后,就快步向前。他站在边缘,眼眸深冷,往下看。 生命之树下的黑色深渊犹如—张巨口,彻底将光线吞噬。 杨宗屁滚尿流从地上坐起来,他看到地上的血,后知后觉颤声说:“祁州、祁州,他这是异化了吗?” “嗯。”叶笙偏头问他:“你动了这棵树没。” 杨宗苦着脸说:“没有,余哥都那样警告了,我哪敢靠近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