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失去力气,瘫软在薄宴洲的怀中。 她感觉到男人在耳边落下细碎的吻,还说了句,“许初愿,你只能是我的!听明白了吗?” 许初愿喘着气,心说:我不明白! 当初,你说娶谁都行,离婚离得那么决然,现在,凭什么这样霸道! 但这话,她不敢说,这会儿,被人困着,生怕说出来,又被折腾。 薄宴洲见她没吭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