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尽兴了,才放开她,许初愿的气息都喘不匀了。 她缓了一会儿,恢复了一点力气,恼火地打人,“你怎么每次都这样……” 薄宴洲眸色幽深地看着她,理所当然地说:“不给你点惩罚,你不长记性!你知不知道,今晚我有多担心你?” 许初愿听到这话,刚才不知道哪里滋生出来的那点火气,忽然就消散了不少…… 她抿唇,辩解说:“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