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受住车内的低气温,小心翼翼地问薄宴洲,“爷,咱们……还跟上去吗?” 薄宴洲声音的温度,已经冷到彻骨。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说:“跟,为什么不跟?” 祁言不敢再问,立马吩咐司机继续开车。 许初愿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她虽然乘坐了贺景行的车,但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尴尬或者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