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疼吗?” 薄宴洲看得一阵心软。 但他知道,自己回答不疼,许初愿肯定是不信的,就光明正大地说道:“是有点疼,你给我吹吹,应该就不疼了。” 许初愿明知道他故意这么说,但还是配合地给他吹吹。 他们旁若无人地秀恩爱,倒让一旁的楚南辞无语望天。 他感觉自己出现在这里,真的是多余的,不仅当了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