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这个土窑,包括赤阳会的存在,对赵元青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可是,他却说要毁了一切? 这不是存心找不自在? 云不弃声音都在颤抖:“赵兄,你在说什么?” 赵元青满脸痛心疾首:“自你我等人认识以来,不过几旬时光!” “可我早已经把诸位当成我至交,当成我的手足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