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光线昏暗,窗帘紧闭,她睡觉的时候习惯拉上窗帘。 意识渐渐清醒,从气息和感觉认出压着自己的人是张贺年,渐渐也就放松下来,甚至还能回应他的吻。 没一会儿越来越深,快喘不过气,她推了推他,他才放开,气息很乱,问她:“怎么突然来北城了?” 秦棠心想得怎么解释,她也是一时冲动,听到他爷爷说了那些话后,就订了机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