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来的?”张贺年终于停手。 “昨晚九点多的航班,到的时候是凌晨,我自己打车过来的,我没有不告诉你,只不过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这么想我?” “嗯,想你。”秦棠刚睡醒,声音又软又嗲,尾音绵软。 张贺年没说话,低头又吻过去,扣着她后颈的力度强悍,跟温柔不沾边,他穿的黑色半袖,使了劲的原因,肱二头肌鼓起,她手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