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的事,不用您操心。” 周靳声的烟瘾来了,唇线抿着,线条冷峻,考虑到病房不能抽烟,忍了下来,“我不能操心,谁可以操心?温聿风还是林柏森?” 程安宁懒得出声,再说下去,只怕变了味,他要的多半是这种效果。 她时刻谨记,这个男人是结了婚的,已婚男人,他不自觉,她得自觉。 手机倏然一震。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