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女子能做到坤仪这样洒脱的实属少数,性子烈的会上门同他要说法,性子柔一些的,便也要找他哭上一场,问个为什么,毕竟先前她对他这么好。 可坤仪,她不闹也不问,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聂衍今日换了一身筠雾色的贡缎,墨发用羊脂玉束起,眸光流动,像月下相思谷里的湖,粼粼幽光一荡又一荡,荡得人心痒。 然而她只在进御书房的时候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