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子,径直杀了我就是。” 心口微微一震,聂衍收拢了袖口里的手。 他很想问她到底是在哪里听说了什么,可还不等开口,她就笑着转开了话头:“你身上的伤不疼了?先前还一直昏迷不醒,眼下竟就能走动了。” 低低地“嗯”了一声,他动了动胳膊:“黎主事的药一向管用。” 或者说,只要不是濒死,对他而言都不甚要紧,再重的伤也能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