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苕抿唇,摇了摇头:“姑娘倒也不必担心这个,殿下很想好好活着,这几日高热来势汹汹,吃药是不见好的,全凭殿下自己熬着,硬生生从鬼门关边缘熬了回来。大夫说,这一觉睡醒,她就该好了。” 眼下时辰临近晌午,杜蘅芜想了想,蹑手蹑脚地走回床榻边,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帷帐掀开。 坤仪脸上还有些病态的潮红,神态却是十分安详,双手交叠放在绣着孤鹤的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