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衍才不会把凡人的生死看在眼里,更何况盛庆帝的死对他是有好处的,是以眼下就算垂着眼,他脸上也没什么悲伤的神色。 但旁边这小姑娘就不一样了,哭了好几日,到今日还是红了眼眶,跟只兔子似的,嘴唇微微颤动,身子也瘦削了一大截。 “伯爷。”她余光瞥见他的样子,不太高兴,“您连装一装也不肯么?好说我俩还未和离,你还是我皇兄的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