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愿意,那他也不会喊停。 周阖之吻她,从嘴唇开始一路蜿蜒,光是吻并不够,他将她打横抱起,又一次回到房间,勾腿关门,留了一盏床头柜暖色壁灯,照得怀里的女孩更加脆弱易碎,勾起他骨子里的摧毁因子,只想狠狠欺负她,将她弄坏,带她一块堕落。 …… 第二天,阳光从窗帘四角溢进来,雨过天晴,赵禾穿着男人的衬衫拉开厚重的帘子,打开窗户,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