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完全不一样。

她下车后给父亲木仲白打电话,电话是通了的,但一直没有人接听。她又给弟弟木以阳打了过去。

“喂,姐姐,姐夫他来了吗?”木以阳焦急的询问。

“没有,我一个人来的,我在公司大门口,你在哪里?”木以晴询问。

“你来有什么用啊,姐夫在哪儿?”木以阳从公司对面的街道上跑过来,挂断了电话。“姐,我不是让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