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扫下来一片灰。 “咳咳咳。”宋立言掀开她,微恼地坐起来挥了挥衣袖,“你把尾巴收起来。” 楼似玉一愣,委屈地抱过一条尾巴来摸了摸:“不好看吗?” 毛色纯净没有杂质,摸起来软得像云,她看起来分外喜欢自己的尾巴,双眼殷切地瞧着他,似乎只要他说一个不字,她立马又要哭出来。 宋立言冷眼瞧着,心想自己堂堂上清司的人,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