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浊的结界遮挡了闲杂人等,也隔绝了外头的声响,罗安河的脸色在结界立起的一瞬间阴沉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宋立言道:“念在同门的份上,我留你两分颜面,但积怨不报,我心头恨难消。” 宋立言依旧保持着坐在软榻上的姿势,连余光也没落给他,只道:“与其说积怨,不如说是罗大人你自己的心魔。” “哈。”罗安河抹了把络腮胡,“我能有什么心魔?你别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