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愧,像挂着一桶啷当直晃的水,不平静也不安稳。宋立言抱着她的手收紧了些,闷哼一声就带她躲开下头的攻击往丛林深处走。 “我自己能跑。”她嘀咕。 压根不理会她的话,宋立言穿林过水,直到后头再无上清司追兵,才停下来靠坐在旁边的老树根上。雨被挡在了树外,两人衣裳却已经都是半湿,紧贴在一处,彼此身上的温度都清晰可察。 楼似玉不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