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的“他”从来只指代罗永笙一人,可就这回,罗永笙希望她在说别人,这事跟他没什么关系。 外头的声音嘈杂起来,不少人听见了她的话,都围过来问发生了什么。 罗永笙松开门帘后退几步,缓缓坐去了椅子里。 他不是伤心,就是觉得不适应罢了,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人,竟然想走了,活像是他做错了什么一样。 他错什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