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向柳玉红时,姜知瑶眼中多了一丝冷意。 “十八年前,我也是被抱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小婴儿,刚刚出生,什么都不懂。” “是你自己私心作祟,把我和相府真千金调了包。细究起来,我才是无辜的那一个。” “假如将来真相曝光,我有足够的理由为自己脱身,可你不行。” 姜知瑶毫不掩饰眼中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