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脂粉气,倒比叙白和云霄的院子布置得还要深沉厚重。 “听说大哥有事要见我,不知何事?” 姜岁欢的声音,把姜时安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在府中住得可还习惯?” 走近书案,姜时安才发现姜岁欢正一笔一划地写着经文。 最后一个字书写完毕,姜岁欢拿起一块方形印章,在经文末端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