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还有丞相府的立场?” “盛婉书,你现在也是一把年纪,做事怎么能如此没分寸?” “我耳提面命与你说过多少次,不可以草率决定儿女们的婚姻,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是不是?” 重重拍了一记桌案,姜政言强势地说道:“这桩婚事,我不同意。” 蜷缩在角落处低低哭泣的姜知瑶在这一刻,对养育她多年的父亲生出了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