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盛婉书制止道:“知瑶还没来。” 姜政言沉下脸,“半个时辰前就派人通知,酉时过来饭厅吃饭。是她自己不守时,全家有什么义务等她?” 盛婉书觉得丈夫在儿女面前下了自己的面子,心情很糟糕,脸色也渐渐沉了下来。 “从初一到现在,府中每个人都很忙,难得今日都有空,我觉得不该把知瑶一个人忘在房里。她迟迟没来,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