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奶奶安顿好,毅然决然的出了村,满是凄厉鸡鸣的村子里,隐隐约约响起一阵怪异的叮嘱声:“瓮中米,瓮中米,血不沾,邪不沾,用一次,便得丢......”” · 我开着村长的面包车,一路往镇南方向驶去。 我的脚还在隐隐作痛,车子开得很慢,经过出车祸的那一段山路的时候,我心里噗通噗通乱跳个不停,生怕再出什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