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一松手,她就做傻事似的。 没想到,贺莲真的做过傻事。 “一个多月了,我每晚每晚都在做那个噩梦,睡不好一个觉,生理和心理上受着双重折磨,我整把整把地吞安眠药,想着如果不能睡个好觉,就那样在睡梦中死去也好啊。” 贺莲痴痴地笑了几声,再看向我,眼眶里面已经满是泪水:“可是没有用,我还是睡不着,也死不掉,我站在二楼阳台上往下跳,明明有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