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站在那儿在看什么,只是总觉得这只青铜小鼎对他似乎很重要。 价值仅次于他贴身戴着的那块玉。 十七岁那年春节,外面烟花爆竹震耳欲聋之际,他忽然福至心灵,沿着卧室的地砖来来回回地走,用脚步仔细地丈量着尺寸,最后在床头三尺下挖出了这本被黄油纸包裹了一层又一层,以檀木盒子装着埋在地下的笔记本。 他打开这本笔记本,像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