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渡过一劫又一劫,我这一生......或许注定着无疾而终。” 崔清鹤从来不知道凤灵宵的心思这么重。 他忽然有些心疼起她来了,他试探着问道:“所以当初你忽然嫌我老,不肯再来判官府,甚至这几年一直躲着我,不跟我说话,都是因为这些?” “嗯。” 凤灵宵两只手抱着崔清鹤的右手,将滚烫的小脸埋进去,难过道:“既然注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