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是停足伫立,眼睛往那捐银册上瞥了瞥。 其他大臣们也纷纷停下了离开的脚步,大多数捐得不多的,暗想若是自己是末位,也好再添些银两,免得又被罚了半年俸禄。 那些捐得多的大臣,只是懒懒地看了眼谢承泽就走了。在他们眼中,谢承泽便是如跳梁小丑,这点子把戏根本不入眼。 不过,也有爱看热闹的,留了下来。 谢承泽也不恼,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