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谢承泽看起来似乎有些犹豫,“儿臣不知该怎么说。” “怎么了?”建帝耐心问道,但其实心中也有了答案。 贪官们自然不敢捐最少的银子,能垫底的,怕是也只有那种真正的廉官,而这样的廉官,也必然是站在谢承泽的对立面上的。 谢承泽会说什么,建帝一清二楚。 然而下一刻,谢承泽说出的名字,却让建帝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