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那些人的‘仁慈’了,不是吗?” 谢承泽拍拍谢瑾瑜的肩膀,意味深长道,“父皇给你送去的那些奏折里,想必有不少肱股之臣提了此事吧?” 谢瑾瑜猝然看向他,“二哥怎知?” 难道父皇也将那些奏折给他看了? “父皇一向器重你,对你的教导也从未懈怠,甚至不惜拿我当你的打磨石。而你如今也到了该学以致用的年纪了,益州之灾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