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看,等到了晚上,二皇子殿下便会彻底散架了!” “嘤嘤嘤。”谢承泽捂着腰,一脸控诉道,“你凶我?我南下益州,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他? 沈渊直接气笑了,正想说什么,却瞥见车帘下,那不知何时脱了殿袍、只着一身轻薄红丝绸中衣的人儿,正斜卧在椅案上,莹白如玉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揉着后腰,金镶边的红绸腰带被扯松垮,连带着中衣也松落下来,浅浅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