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沈渊已经发现他和二皇子的不同了,说不定还在逐渐放下前世的芥蒂,愿意和他做朋友。 可他错了,他太天真了,他怎么会认为一个在朝堂上风云叱咤了十年的权臣,会轻易地相信一个人呢? 尤其那个人还是他曾经的宿敌。 水温不知何时有些凉了,谢承泽蜷缩起身体缩在木桶边上,一边偷偷骂着沈渊蠢笨如猪,一边不知不觉地眼眶泛起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