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泽喝了点小酒,走起路来轻飘飘得跟踩了棉花似的,白皙的脸颊上泛着红晕,他摇着金丝扇散着脸上的热气儿,嘟囔道,“都说了,我不是李冰。” “好吧。”朱小彪换了个问法,“那殿下,你为何不承认,那治水之法是你教我的?” “那是因为,做人要低调啊。”谢承泽吃吃一笑,敲了敲朱小彪的脑袋,“小彪,荆泽,你们要记住,做人要藏拙,也要懂得圆滑,以后才能在宫中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