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众学子酒醒晨起,收拾收拾包裹,准备启程归乡。 谢承泽也起了个大早,来到江都县的城门口,为他们送别。 “程兄,你还是别送我们了。” 学子们围在城门口,看着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模样的谢承泽,均是心疼道,“你昨夜留到最后,又喝了不少酒,身子哪里遭受得住啊?还是回去多睡一会儿吧。” “无碍无碍!”谢承泽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