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往日孤身一人太寂寞,只能研究这些小玩意度日吧。”谢承泽幽幽叹了口气,隐隐又有口出狂言之欲:“父皇,儿臣孤寂啊!儿臣也身燥难耐啊,上次儿臣说的那个大臣的儿子……” “咳咳咳!”建帝立马重重地咳嗽起来,低下头看着图纸,试图转移话题,“待父皇再好好观摩一下这东北大火炕,额、至于你……” 建帝怕谢承泽走了,就没人给他解释这火炕,左右扫了一眼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