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装睡,分明是殿下的心思难猜。” “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来?万一你脑子有病,反其道而行准备凌晨再过来,那本殿总不能等你一夜吧!”谢承泽据理力争,虽然据的是歪理。 “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相当了得。”沈渊嗤笑一声,随即掀袍而坐,递出了一块手帕,“殿下怎么来了?莫不是一听说臣失踪,便立即请命,马不停蹄地从京城赶来辽州救臣吧?” 男人的笑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