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的心脏突然快跳起来,“那你侍奉的是谁?” “难道不是某个一直拿我当挡箭牌的人?”沈渊按住被角,不肯让青年挣开被子看他的脸。 一定是这火炕太热了,他才觉得脸颊滚烫,烧意迟迟无法散去。 “咳咳咳——”谢承泽心虚地咳嗽了几声,耳根也开始泛红,“你侍奉他做什么?他又不打算当皇帝,你跟着他没前途的。”